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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文提及 心穎因想幫雨靜查出真相,因此直接到雨靜家裡,本想直接問詠芯的,誰知無意間竟給她發現一本日記,更誤闖入暗室中,到底她在暗室中看什麼呢?今集自有揭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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漸漸迫近心穎的人正是詠芯,她這刻用著凌厲又極兇狠的眼神恕視著心穎。

 

『我真不明白?為何從少到大妳總是喜歡管別人事情,真的不能安份地做回自己嗎?』詠芯邊說邊用她那雙沾滿血的手,輕撫著這刻已被嚇倒動彈不得的心穎的臉兒,並繼續地說『既然聽到可怕的聲音,就應立即離開,不應就找任何答案。我本想放過妳的,但為何竟要找到我的房間裡呢?找一些妳永遠也不應知的問題,這不等於在找死嗎?』

 

可是此刻的心穎完全沒法說一句,因她給眼前的景像已嚇到魂魄也不齊了。

 

因她進入門後,第一眼就是看見詠芯用她那雙染滿血的手,將那個注滿了血的瓶子,慢慢地倒在垂吊著的風鈴頂部上, 而那些血水順著風鈴頂部慢慢地流下,再經由那些細少的心心尖位時滴下,就像每顆心也在滴著血一樣,而在風鈴滴血的位置上,放了一個鐵盤子,是用來載著由風鈴滴下來的血水,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鐵盤上,竟放了十多隻的硬殼蟲,而那些極其尖銳又刺耳的聲音,就是這些硬殼蟲在鐵盤面爬行時發出的尖銳聲,牠們看上去像是在爭相飲血,那情景亦像在血中洗禮一樣,真是見者心寒!

 

『怎麼不說話呀,應有很多問題要問的,是嗎?』此刻的詠芯已露出一副十分猙獰的真面目,並繼續地說『妳不是看了那本日記嗎?妳不是到處找那風鈴嗎?』

 

『姑媽妳.....妳怎會知道我.....看過那本日記?』本已嚇得全身也動彈不得的心穎,此刻聽到詠芯的話後,全身便顯冰冷,並繼續地說『放在雨靜枱上的日記,是妳刻意放的是嗎?這全是一個佈局,是有心引我去看的,對嗎?妳為何要這樣做?』說著這些話時的心穎,雖然全身依然冰冷,但情緒卻顯得有點兒激動。

 

『怎麼呀,算是怪我吧,若不是妳好管閒事也不會入局。』這刻的詠芯情緒上亦顯激動,並繼續地說『若然聽到有可怕聲音就應走吧,還進來我房做什麼呢!既然妳和雨靜情同姐妹,喜歡這樣幫她找真相,我就成全妳,免得妳死不眼閉。』

 

詠芯說後立即推開另一道暗門,從外望進去這房間很簡陋,並沒有什麼擺設,只有一張極殘舊的床,極具恐佈感。

 

心穎隱約看到一個身影睡在這張殘舊的床上,她提起膽子慢慢地行近床邊,當她行近看真時,再一次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,那個睡在床上的身影正是雨靜,現在的她面色灰白如同死人一樣,身體是極度廋弱,難聽些就是皮裡包著骨子的恐佈樣子。

 

『雨靜妳怎會在這裡?妳.....怎會變成這樣呀?到底這惡毒女人對妳做了什麼?』這刻的心穎由驚恐變為憤怒,還反轉過來怒視著詠芯。

 

『或許在妳們眼中我是個極為惡毒的女人,但只要能幫雨心搶回景賢,我有什麼做不出來呀,誰叫她竟和雨心同時愛上一個男人,這是她的命數不能怪我。』只要提及雨心,詠芯臉上的神色顯得溫柔了。

 

『妳這個毒女人,到底妳用血及硬殼蟲來對雨靜做了些什麼?難道妳.....................』這刻心穎像是想到了什麼,心裡顫抖得沒法說出口。

 

『唉!對呀,我是用了最毒最古老的巫術來對付她,這種巫術叫“血鈴咒”,我每晚先給她吃一粒藥,待她神智不清時就來抽她的血,然後每日這時候,就用她的血來洗滌這個風鈴,血水隨著這些細少心心再流落鐵盤上,再經過我的咒語施法,將血水給這些硬殼蟲來飲用。我每晚踏進十二時,就會放這些蟲子在鐵盤上面爬行,好讓牠們搶著爭先飲血時,當牠們在飲血時,那時候風鈴會感應到血腥味,自然會飄盪起來,風鈴飄盪時那些細少的心心,就會隨著擺動來慢慢地吸掉雨靜的靈魂,而那些蟲子就是要抓掉她心脈,由於血是她的,所以每抓一次,她心就痛一次,蟲子越抓得快,她的心就痛得快,當她的心越痛,風鈴的吸力就越大,慢慢地她的靈魂就會被吸掉,我再用“換靈咒”將她的靈氣轉換在雨心身上,由於靈氣經過施咒,因此接近雨心的人,亦會被靈氣所迷惑,就這樣景賢就會愛她一生一世。』詠芯邊說邊用那雙染滿血的手來輕輕摸著那個血風鈴,彷彿陶醉在雨心的將來中。

 

『妳怎麼可能這樣做,妳還是人嗎?雨靜也是妳的親人呀,妳怎可以這樣對她。』心穎的情緒顯得越來越激動,滿眼通紅地狂呼地說著。

 

『我錯什麼呀?要錯就只能怪她生錯在這家。』詠芯用手直指向雨靜。

 

『姑媽我.....我求求妳放過心穎,她是無辜的,妳要怎樣對我也不重要,我亦不會怪妳,只懇求妳放過心穎就好了,我求求妳姑媽。』這刻雨靜用盡她所有的力氣,及已流到滿臉的淚水,苦苦地哀求著地說。

 

『哈哈,要我做好心,簡直是天大的笑話,那又試問誰來做好心,幫我那個可憐又無辜的女兒雨心呀。』

 

當詠芯說出雨心是她的女兒時,本來充滿著憤怒的心穎,及面臨絶望邊緣的雨靜,突恍惚這世界靜止了,連她們的呼吸也停止了,她倆人目瞪口呆地互望著對方,皆因實在不願相信此刻詠芯所說的話。

 

此時的詠芯也像是被時間封住了,她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溫柔了,她眼裡突閃著淚光,慢慢地行近這張極殘舊的床邊坐下,直望著她們倆人細說當年往事。

 

我和妳爸爸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姐弟,當年妳袓父獨自在泰國工作了三年,第一年就遇上了我的媽媽,她倆情投意合地在一起。

 

但後期我媽媽才知道,原來妳祖父在香港是有太太的,由於感情不好,所以就獨自來泰國發展,第一次看見我媽媽就喜歡上了,為了不想我媽媽離開他,所以就阻隱瞞了已婚的事。

 

由於我媽媽實在深愛著妳的祖父,所以心甘情願地跟著妳祖父,在第二年就有了我。

 

有一天妳祖母突來泰國找妳祖父,更要生要死地要妳祖父回港,由於妳祖母在香港也算有財力,她開出的條件就是要妳祖父離開我媽媽,她就願意協助他在香港創業,由於妳祖父在泰國這兩年間,實在沒有什麼發展機會,而妳祖父亦是事業心重的人,因此亦答應了妳祖母的要求,但亦承諾會寄錢回來給我們作生活費用,一樣會儘責任地照顧我們倆母女,當妳祖父下了這個無情的決定時,我媽頓時身心受盡創傷,但為了我的生活,亦願意接受這要求。

 

到了我六歲那年,我媽媽因患重病逝世,她在臨終前要我到香港找妳祖父,因她早已和妳祖父有協定,若然她離開人世,就要他好好地照顧我,我在泰國沒有任何親人,亦只好帶著無奈及悲哀來香港找妳的祖父。

 

初到港時妳祖母對我還可以,因那時妳爸爸只有三歲多,還需要有人照顧,自我來到後,妳祖母就借故把工人辭掉,口裡說要培養我有做姐姐的精神,但實則就當我是工人一樣,每逢妳祖父不在香港時,我就要將家裡所有的家務做完,才可以做自己的工課。

 

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,我讀到中五畢業後,找到一份診所的助護的工作,就這樣做了好幾年,就在我二十二歲那年,遇上了一個負心漢,從此就改變了我的下半生!

 

*** 待 續 ***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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